“再多言,当心老子割了你的舌头!”蒙面人厉声道,拽着辞柯的手犹如铁钳,掐得皮肉生疼。
辞柯便知道是了,她不再说话,而是一边磕磕绊绊走着,一边观察四周,一时间林中无声,只闻二人呼吸。
日头向西沉落,树林中的光线更为稀薄,二人爬过山岗,才发觉四周的光像是煮熟了一般,混杂着淡淡的夕阳红色。
辞柯双腿已经沉甸甸而酸麻,几乎难以迈步,那蒙面人也半斤八两,不断喘着粗气,将脸上遮挡的面巾掀起来,大口呼吸。
辞柯趁着此时,脚一软,忽的扑倒在地,小声喊起了疼。
“娘们儿就是多事!”蒙面人扶着一旁树干,嫌恶道,“起来!”
说罢继续去拉扯辞柯,奈何眼前女子一副痛得无法走路的模样,刚拽起来便又摔倒,好似弱不禁风。
蒙面人站在原地骂了一气不堪入耳的脏话,眼看时辰不早,不敢耽搁,只得弯腰将辞柯扛在了肩头。
或许是被她这副柔弱模样迷惑,并不曾捆绑她手脚。
“等会儿老子要同弟兄们商议,亲手了结你。”蒙面人呸了一声,大步在树林中穿梭赶路。
辞柯凝了眼神,感受着蒙面人的步伐渐渐沉重,再孔武有力的男人,背着个成人翻山越岭也是会消耗体力的,没过一会儿,他便扶着树大口喘息起来。
正是此时,辞柯眼眸微眯,狠厉之色划过,随后手腕一抖,伸手从头顶拔下那支形影不离的花簪,用力朝着蒙面人腰间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