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严重?”叶犹清神色怜悯。
“既不能跨坐,便侧坐吧。”叶犹清道。
不曾想她会这般回答,怜儿的神情愣了一瞬,连忙摇头:“不,怜儿不会骑马,怜儿只在后面跟着跑便好。”
她将过长的裙摆卷在手里,发丝被雨水黏在脸颊上,雨水将她脸颊冲刷得更为细腻白净。
“你当真?”叶犹清问。
“公子已经开恩容奴家留下,奴家自是不敢耽误公子。”怜儿说着,便要往马车后去,被叶犹清叫停了步子。
“别,我一向心善,如何能看一女子跟着跑?”叶犹清笑得温和,拍拍马大的肩膀,“马大,你陪她在马车里,正好我早想学学驾马。”
“公子……”怜儿急忙道,却被叶犹清打断了话语。
“来。”叶犹清说着,接替马大坐在了马车车板上,接过马大的斗笠。
几人目光都朝女子看着,怜儿便眼眶通红,低低福身:“多谢公子。”
等怜儿坐进马车里,叶犹清便在马小的指导下,用马鞭抽了下马屁股,车便继续前进了。
外面比马车内可有意思多了,也不会晕车,叶犹清想。
何况将女子放在视线外面,由着她留记号送信不成?
雨越下越大,羊毛变成针尖,最后成了滚圆的水滴,砸在斗笠上,听得脑瓜子嗡嗡作响,眼前水帘哗哗,有些看不清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