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了吧小子,你被我师门长辈下了春/药,我也被下了,她想咱们发生什么关系。我不乐意,我估计你也不乐意,咱们忍忍,把这一夜过去了吧!”背对着这人,虚竹实在不好意思和自己一夜情的将发生对象面对面。第一自然是他没有这个勇气,第二则是他担忧自己会控制不住扑上去,把人家一个大好青年就毁了。而且这位青年,很有可能是西夏皇室的,说不定就是那位西夏公主的亲戚。

“师弟,虚竹师弟……”那人声音低低的,但是虚竹凭着长久练武以来锻炼出来的耳力,还是听了个清晰。当下急急忙忙转过身来:“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虚济低低喘了一口气,虽然那喘气声在虚竹耳里听起来更像呻/吟:“我是西夏皇室的王子,今日本来在休息,谁知就被捉过来,你说,那女人是你的师门长辈?你……离开少林了么?”虚济早就知道虚竹并非池中之物,但是却没想过他会这么早离开少林,而且两人竟然,竟然以这种方式相遇。仿佛控制不住一般,虚济的眼睛瞟向了虚竹的身子,看着师弟和自己光/裸着贴在一起的模样,他的耳朵和脸却全部都红了,仿佛被灼烧过一般。而且那春药很明显已经发作了,虚济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住,他本就没有虚竹那么高深的武功,对春/药的抵抗能力自然远远不如虚竹。何况今日童姥为了让虚竹上钩,下的剂量可是一般春/药的好几倍,虽然不是那种非得交/合才能解开的春药,但是若是控制不好,一不小心永远丧失那方面的功能都是有可能的。

还有一个最深层次的原因虚济不敢想,他更不敢对虚竹说。他自离开少林以后,心中便一直记挂着虚竹,夜夜睡不着,甚至很多时候,就像在少林一般,只能坐在桌前发呆,盼望着能有一双手过来替自己拢紧衣领,可以陪自己说说话,纵然知道那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种想法,却往往把他逼疯。他知道自己的心,在离开以后他就可以确定了。他开始并不了解自己的身世,后来却明白自己是西夏王的孩子,及至回到宫中,对虚竹的想念却如同水草一般疯长,怎么都割舍不去。

西夏王子,就算是一个从小远离皇宫的皇子,待遇也不会太差,每日在身边伺候的侍女也不少,但是他……仿佛已经不能接受女人的靠近,或许是在少林呆久了,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和女人和平相处。西夏王曾经赏赐给他几个女人,甚至有些人仿若疯子一般趁他不注意爬上了他的床,但是他,完全没法接受,甚至让她们稍微靠近一点都是对心中那人的背叛。

是的,他爱的人是个男人,而且是他的师弟,就算这段感情不会被任何人知道,他却还是无法控制得住。

而他爱的人,此刻正在他面前。想到这一点,虚济便觉得有一股火从自己下/腹升起,无法控制,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快将他烧成灰烬。若是这次放纵一下……师弟只会算作是自己没法忍受春/药的煎熬而犯下的错吧!他只有一次机会,而他不想放弃,纵然只有一次,被占有,他心甘情愿。就算以后不能再见,他甘之如饴。

想及此处,虚济只觉得那股火烧得更猛更烈,那难以控制的欲/望几乎将他吞没,理智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

“唔……”虚济低低呻/吟一声,身体不自觉起了变化,这种变化,离他最近的虚竹最能感觉到。不出他意料,虚济面色潮红,是春/药发作的征兆。而虚竹,却也好像脑子里的弦断了一下,根本就没去想阻止虚济,反而呆愣在一边看着他。

一双手勾上了他的脖子,然后是劲瘦的腰,感觉顺滑,味道好闻。虚济仿若失去理智一般,在虚竹身上啃咬着,留下一个个齿痕吻痕。虚竹那根理智的弦崩得更快,似乎面前只剩下这人好看的腰和好看的脸。

“师弟,师弟,最喜欢师弟了……”虚竹几乎要疯了,翻身将那人压在身/下,细细的舔/弄起来。

“恩哼……啊……恩恩。”那对红樱桃看起来如此可口,虚竹舔/舔/弄/弄,从锁骨到腰腹,一寸都没有放过。虚济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呻/吟,似乎根本忘记了一切,只有这属于身体的律/动是真实的。

虚竹一路向下,很快到了那细小的柱状物,轻轻握在手上动了动,很快便见那玉/茎处冒出了点点白/浊。虚济显然很享受,一直呻/吟个不停。

“师兄好可爱,看看你的……”虚竹笑了笑,揶揄地看着他。虚济脸红了红,翻过身将虚竹的小兄弟握在手中,也学着他的样子动了动,虚竹舒/爽地几乎浑身痉/挛了,却依旧不想放弃这大好的享受,便由着虚济在他身上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