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寒秋手伸出来,手心是摔烂的草莓,汁水都被捏爆了,路妈本来要去拿,眨眨眼睛一下愣住。
“要吗?”路寒秋问。
“这……”
路寒秋把烂掉的草莓拍在她掌心,冷着脸上楼梯,路妈握着草莓半天没说出话。
路爸出来了,瞧见老婆呆滞的站着,问:“又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说了秋秋两句。”路妈没有皱着,万分不解。
“你,真是的,竟挑事。”路爸泡了杯茶,说:“她跟安安不就是那个样子么,两个人吵吵闹闹玩到大,今儿吵架,明天就和好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我就是觉得怪怪的。”路妈握着手里的草莓,叹着气去洗手,回来说:“你不觉得她跟安安不正常么,俩个人最近干什么都偷偷摸摸的,现在打个电话都要背对着我俩。”
“工作上的事儿吧。”路爸喝着茶,老神在在的说:“你有重要的事儿,不也打电话背对着我吗。”
“不跟你胡扯了,你是不操心你闺女。”路妈还在想这事儿,心里一阵恼火。
路爸说,“你要不把教导主任辞了,吃力又不讨好,每天起的还比鸡早,现在样子都变了,每天凶巴巴的,你看看这院子里的人谁不怕你。”
“女人总得有自己的事业,就当个老师有什么追求。”路妈说,“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是一样?”
“那你也不能疑神疑鬼的,她都27了,又不是小女孩儿了,你这样盯着她,她能不逆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