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么又是夜叉在闹啊,过几天就来这么一次,他不烦我都烦了。”般若正在对着铜镜仔细涂着保护脸蛋的膏粉,房间外这么一闹让他差点没把手心里好不容易得来的、昂贵的膏粉盒给打翻。
“反正夜叉那家伙到最后都会被晴明骂,管他呢。”般若觉得还是保养自己的脸蛋比较重要,不然怎么得到晴明的欢心?
“哈哈,本大爷哪里是你这种小鸟妖打得到的——哎哟!谁在背后暗算老子?!”夜叉回头嘲笑着童女,然后远远地跑开了。
姑获鸟见状停下脚步安慰起气呼呼的童女。夜叉正得意地跑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却不知道被谁突然绊倒,跌了个狗吃屎,好好地啃了一大口的土。
端坐在蒲团上的青坊主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自己的禅杖,然后继续低颂着佛经。
夜叉何等眼尖,早早看到了青坊主快速收回去的禅杖。“又是你这和尚!那鸟妖又不是你女儿,这么护着她你有病啊!”
青坊主波澜不惊地抬眸看了夜叉一眼,继续自顾自地念着佛经。
青坊主是比夜叉稍后来到庭院的,那个时候青坊主还是晴明的客人,和晴明探讨着佛经。青坊主和晴明相谈甚欢,甚至几次抵足而眠,让庭院里的某些式神很得牙痒却又无可奈何。
只是不知为何这客人做着做着,到了最后青坊主就成为了晴明的式神,或许是得了晴明的示意,直到现在姑获鸟她们还在把青坊主当座上宾看待,甚至为青坊主准备了单独的一个院子,这待遇和书翁也差不多了。
被无视的夜叉额角青筋一跳,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不怀好意地开口道:“哦,本大爷懂了,你这是想讨好把她当女儿养的晴明吧?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当那小鸟妖的娘亲么?”
对于夜叉的这番话语青坊主不为所动,他停下诵经的动作,慢腾腾地道:“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