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高烧的蔡蝶躺在床上,蛛缠帮她换上干净的衣服,用酒精一遍遍帮她擦身子,给她喂牛奶燕麦粥。
高中,长得比她还高的蛛缠不再整日纠缠着她,一门心思要和她上同一个大学。
……
是了,她是自己的青梅,是自己的初恋,是自己揣在心尖的甜糖,是跨过万水千山,趟过流言蜚语的信念。
是青年时的志同道合,年老时的生死与共。
自己怎么会抗拒她呢?
……
三个月后。
在门诊等待病人过来的陈子清医生盯着手机,喃喃道:“蔡蝶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等会儿联系一下她吧。”
还没等她编辑好消息,门口进来了一位穿着白衣的年轻女人。
几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