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脸红的都能滴血了,赶紧扒开他的手。
再拍,再拍真肿了…
跪在那的时候,被羞耻的拍了好几下。他还就可一面拍,真的很红。现在都没下去。
至龙看她躲了一下,还拍他手,看她表情不是很好。
“怎么?疼?”他弯腰下去看了看她那里,不会真打坏了吧。
他刚弯腰,一然赶紧往后撤,捂着屁股。“不疼,你别看了,真不疼。”是真的不疼,就是好羞耻。他怎么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呢,果然不是好人!哼!
一然撅嘴‘哼~’了一声,洗完澡就立马出去了,不想和他呆在一个空间内。一然‘哼’的那一声倒是给他弄得有点莫名其妙。看看脸上的胡子,算了,明天早上再刮吧。一然貌似很喜欢~嘻嘻。
要是一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的话!!绝对!!绝对会一根一根的把他的胡子给他拔掉!鬼才喜欢!
洗完澡一然收拾了一下客厅的一片狼藉,把沙发套都撤了下来。幸亏她有套沙发套的习惯。一开始,至龙还嫌弃套沙发套不好看呢,结果呢?
要不是有沙发套,他们岂不是要换沙发或者是送去专业清理的地方。这种东西又怎么能送过去,所以…换沙发是最彻底的。
他们现在这一套就很贵,是至龙从国外相中运回来的意大利纯手工的一套沙发。要么说,人要疯起来什么都不在乎了。
弄好客厅的东西,一然就换了衣服进卧室睡觉了。她穿上了她最保守的一件分体长衣长裤睡衣。至龙洗好围着浴巾进卧室后,看见的就是裹得跟蚕蛹似的某人。
轻笑了一声,至龙上了床,关了灯,自己这边关完,弯腰要过去关她那边的床灯。一人拿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盖住了被子。
至龙低头瞧了她一眼,笑的不行。关完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