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夜?
白夜?!
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的少年翻身从床上坐起,在极度的恐惧中,下意识的收紧了手里的力道——
“啊啊啊——!好痛!!”
仿佛有人拿针狠狠刺进尾骨一样的痛感像电流一样迅速扎进了脑海里,在那一刻差一点疼的流出眼泪的棕发少年一边命令自己强行镇静下来,一边分神看了一眼手里的……
嗯?一条漆黑的尾巴?
什么尾巴啊,真是的自己在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先放一边……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白夜他……
——尾巴?!!
什、什么?
震惊瞪大双眸的少年,立刻迅速的、不敢置信的用力捏了一下。
啊啊,疼死了……!!
好像想起了什么,少年抬起有些颤抖的右手,胆战心惊的向头上摸去。
……
“啊啊啊啊啊啊啊——!!!”
“砰——!”
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相貌与自己完全相同的、穿着围裙的少年,站在门口、推了推眼镜,从透明的镜片上,反射过一道冷彻的微光。
凌冽的声线里,带上了些许不耐:
“一大早的在尖叫些什么?我假设……你的智商和礼仪,已经被你脑袋上的两只猫耳同化的差不多了?苍日。”
将餐盘上最后一杯牛奶放在桌子上,他转身将围裙脱下。
转过身来的时候,那家伙还沮丧的低垂着头,好像仍然没有能够从那样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那双毛茸茸的黑□耳也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很可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