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馨微顿,摇摇头。
处理完伤口,朝南溪指着客房:“今晚睡这里,凌晨还要去片场,不许拒绝!”
小猫乖巧点头,朝南溪才离开。
站在窗前,朝南溪给南褚打电话,语气不是很好:“大哥,旧城的治安现在都差成这样了嘛?”
南褚:“……说具体点。”
“所以,你气这么大,就是因为你的员工见义勇为被欺负了?”
南褚理清其中关键,揉了揉有些疼的额角,什么时候小妹这么护短了?
“岑馨不止是我的员工,而且今天欺负我员工,明天会不会就欺负我呢?”
南褚被朝南溪的歪理洗脑,主动把事情应承下来,挂电话前忍不住吐槽了句:“小溪,你知道大哥是商人对吧?”
朝南溪打蛇顺杆爬:“我知道大哥是坚持正义的商人!”
心头的火终于得到宣泄,朝南溪想起客房许久没有人用,也不知道缺不缺东西。她走到客房门前,门虚掩着。
轻敲几下,没有得到回应,朝南溪抓住门把手正要把门关上,却听到哭声。宁谧之中,那声音很低很低,透着无限委屈。
朝南溪推门进去,夜灯下,岑馨紧裹被子,泪痕满面。单薄纤弱,肩上的无形重压仿佛下一刻就能将她压垮。
朝南溪到底走过去,从床头抽出纸巾,轻轻为她擦掉眼泪。
蹲下身,朝南溪看着小助理,每一颗眼泪都透出破碎感。
抬手放在岑馨肩上,轻轻拍着,直到她不再啜泣为止。
朝南溪站起身,低叹着问:“你心里到底藏了多少东西?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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