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聊在无声中结束,每个人都在漫长的夜色中回忆和南溪有关的事。
二嫂得知徐橙芳出院,立刻打电话过去:“妈,我现在就要去找南溪。”
徐橙芳收到儿媳妇发来的地址,虽然疑惑,却还是按照地址出发。这一次,她下定决心要和女儿好好相处。
高烧又反复了一轮,朝南溪用冰毛巾为岑馨冷敷,刺冷的触感让岑馨躲避,朝南溪只能把手放在她脑后。
直到二嫂到来,朝南溪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坐在岑馨身后,将人扶起,靠坐着护在她怀里。
“伤口是什么情况?”
二嫂直蹙眉,看南溪的眼神一点不友好。
朝南溪曾以为二嫂是家里最温柔的存在,但当她走进医生的角色,对病人的保护相当强势。
“她醒了你可以问她,事关隐私,总之不是我。”
眼看岑馨随着听诊器的移动快要转醒,朝南溪在她背后轻轻拍。
二嫂收起听诊器,眼中闪过讶异。她对南溪的印象都建立在家人们的描述之中,可现在看,出处很多。
“袖子替她挽起来。”
二嫂拿着针-头,朝南溪头皮发麻:“要抽-血啊,这么严重?”
云医生没做回答,分别从指尖和静脉取-血。
收拾东西时,二嫂问:“除了发烧,还有什么症状?”
朝南溪苦思冥想,有些难为情的回答:“她好像,很渴求我的信息素。”
二嫂闻言,眼里一亮,说着又拿出采--血用具,“伸手。”
朝南溪想拒绝,却又想到岑馨的情况特殊,到底拧过头去,走上不看就不疼的路线。
捂着胳膊,朝南溪指着岑馨的脖子,“嫂子,有什么药吗?看起来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