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见南溪和她的家人,她不再排斥,甚至享受被这么叫,她变得想要靠近,甚至对着南家的温暖萌生贪念。
南母进入厨房,对朝南溪打下手的提议视而不见,坚决关上门,像是怕谁偷看。
朝南溪索性坐到沙发上,打算等着吃。岑馨洗漱回来,还有些晕,但总体情况要比昨天好太多。
挨着南溪坐下,岑馨看着南溪眼下的疲惫,她知道,将自己从恐惧的漩涡中拯救而出,都得益于眼前这个对她无微不至照顾的人。
昏昏沉沉之中,悦耳的女声在她耳旁低声安慰。
疼痛袭来时,信息素的安抚源源不断输送。
碰触和依靠,一次次支撑她从梦魇之中全身而退。
这些都证明发生在她睡梦中的一切并非虚幻,都是铭心的真切。
只有岑馨自己知道,她在被照顾的时段里,何其幸福
“头疼吗?”
朝南溪拿出二嫂给的药膏,仔仔细细看说明。药膏要先搓热乳化,然后在伤处按摩。
她挤出一些在掌心,双手对搓,手心通红着,捂在岑馨脖子上。
药膏的味道很冲,朝南溪非常不喜欢,但她同样不喜欢那些因虐待而产生的伤痕。
朝南溪蹙眉,细长的眉扬着,整个人变得严肃。岑馨抬手,在她唇边点了一下。
“没事的。”
有眼前这个人在,早就没事了。
等待许久,依旧没有任何食物上桌,朝南溪不免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