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靠近,就会引起头疼,是求而不得的喧嚣。
但朝南溪还是爬过去,将岑馨抱在怀里,沉下下巴靠在她额头上,她在发烧。
脸烧出淡粉,整个人贴服过来,滚烫。
朝南溪看着近在咫尺的唇,无意识越靠越近,红艳的唇,仿佛就是能够缓解头疼的源泉,只要一口,就能得到满足。
不断靠近靠近,直到岑馨的鼻尖和朝南溪碰上,她才如梦初醒。
咬着牙分开距离,朝南溪摸出手机,刚和二嫂描述了一下情况,就被岑馨伸手打掉手机。
病中的岑馨除了撒娇,还有些霸道。
大概是远离了怀抱让她不悦,缠上之前带着不满清除掉所有在她和南溪之间的障碍物才行。
不知不觉,变为朝南溪坐在床边,而岑馨搂着她的脖子、坐在她腿上。
怀里的人蹭乱了朝南溪的衣服,侧脸靠在她锁骨上,时不时□□出声,引得朝南溪越加难受。
这一次,朝南溪格外笃定,那姜花混合甜柚的香,属于岑馨。
姜花花瓣轻柔扫过,是蹭在朝南溪耳侧的头发。
甜柚跳跃调皮,是搂在朝南溪肩后的手,隔着衣料时不时抓她一下。
直到怀中人终于安稳睡去,热度奇迹般下降,朝南溪的头疼才有所舒缓。
将岑馨放回被窝,朝南溪长长舒出一口气。她打来温水,为岑馨擦脸。
看着已然安睡的人,朝南溪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鼻尖,这不是猫,而是祖宗。每次都趁着迷糊,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底线全无。
“喜欢……,好喜欢……”
岑馨在梦呓,朝南溪靠近,却听不清主语。那一刻的怅然若失,让朝南溪锁住眉头。
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