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两个人调转方向为彼此服务,竞赛般不到对方认输绝对不停。
无论是苍兰还是姜花,都带着晨露般新鲜,剥开一片花叶,花露深藏其中。房间中,情动的味道四散着,为长夜增添兴味。
直到后来,是岑馨哭着节节败退,一边退缩一边喊出南溪的名字。酒意上头,岑馨在顶峰处筋疲力竭,含着眼泪睡着。兴许是欺负的狠了,梦中都还时不时抽泣两下。
朝南溪照例端来水拿来药,为可怜巴巴的小猫做善后。
当她从地上捡起毁坏的泳衣,最终选择把罪证整整齐齐摆到岑溪一醒来就能看到的床头柜上。朝南溪做完这些,走到院中。从水里捞出岑馨的衣服,白色是很好的,和皎月很配,如果下次换成红色呢?
收拾完,温泉恢复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朝南溪看向那块石台,看向穹顶的人造月亮,看向泉水中的倒影——下次一定要在岑馨清醒的时候,带她回味。
爱何其美味,朝南溪深刻认识到,她喜欢看着小助理在她身下绽放。
不断加重的索取,只为忘乎所以的一瞬,那时,岑馨会眼角含泪,救命稻草般喊出南溪的名字,最终被欲望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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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馨有些头疼,恍然间记起她喝了不少酒。沾染了酒气的画面,时不时快速在脑中闪过。
她好像,欺负了南溪?
朝南溪端着醒酒汤进来,就见小猫呆愣着坐在窗边,面红耳赤,一副很好吃的样子。
“记起来了?”
“嗯?”
岑馨看到朝南溪颈边的痕迹,回忆就又明确了一分。
就是在这间屋子,就是在她现在正坐着的位置,她缠着朝南溪不说,还执拗地要留下些标记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