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被点破,岑馨将座位调正,侧着脸凝望朝南溪:“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是。”
任何一点生活的小事,都忍不住想和这个人分享,只在这个人面前爆发的表达欲,有时候并没有逻辑。
这种感觉朝南溪也懂,如同爱这件事本身,可能缺乏逻辑,更注重表达。
每一次语无伦次或者没有关联,真正的意味都在于:我喜欢你。
旅途继续,不知又开了多久,朝南溪将车停在山脚下。岑馨一下车,就感受到更强的风,和更低的温度。
山路并不算难走,石阶平整,朝南溪原以为她们很快能够到达山顶,可路上岑馨却好几次体力不支。
岑馨的体能是很好的,就是知道这一点,朝南溪才会选择这里。她们走走停停终于爬到山顶,朝南溪忍不住问:“馨馨,你是不是不舒服?”
更奇怪的是,岑馨明明贴了抑制贴,可一路上,属于她信息素的味道反而越来越重。
“我也不知道,”岑馨筋疲力尽,“南溪,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
将额头贴过去,朝南溪并没有感受到异常的温度,可岑馨确实不太对,皮肤泛出淡淡的粉色。
“馨馨,再坚持坚持,民宿不远了,过会儿你去休息,我去买点药给你。”
将岑馨安排到民宿里,她洗过澡挨床就睡。随着她越睡越沉,信息素的气味越来越强。
朝南溪有些难受,强忍着给她又做了一次抑制,随即跑下山去找药店。
进入药店,朝南溪一下拿不准主意,她完全不知道要买什么药才好。犹豫之下,朝南溪给二嫂打电话。
一番描述,二嫂惊呼:“所以你把岑馨一个人放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