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舍不得?”朝南溪将岑馨的牙关撑开,向里攻略,继而欺-身而上,将躺椅放平。
岑馨将指尖顶出,耳侧羞红,“南溪……这是在家。”
朝南溪将人扣在身下,拿起消毒湿巾为彼此擦拭手指,“你声音小一点,没人会发现的。”
绽放的玫瑰,攀援的藤蔓,以枝叶为屏障的花房里,花叶随着微风拂过颤抖着。
信息素随着升温,彼此融合后成为新的味道,蒸腾着,逐渐扩散。
昨天未完待续的,朝南溪始终没忘记,有些债只会暂时搁置,而非随手揭过。不把岑馨欺负哭,南溪不打算停下。
当朝南溪背着岑溪回到室内,徐橙芳面色凝重。
“睡着了?”
朝南溪点点头,她冲楼上勾勾下巴,上楼后将岑馨安顿好才下来。
“怎么了?”
徐橙芳这表情,朝南溪从未见过。忧心忡忡之余,怒火鲜明。
“刚刚疗养院打来电话,你们没回来我就自作主张接听了。”
“他们说,岑馨的妈妈点名要见她。”
“不能见!”
朝南溪倏地从沙发上站起,“上次她差点要了岑馨的命!”
“见还是要见的,”徐橙芳当下有了主意,“这是长辈才能解决的问题,我去见。”
徐橙芳还记得那些触目的掐痕,完全无法想象来自于岑馨的生母,到底是有多大的恶意,才会屡次对岑馨下死手?
“我陪你去。”朝南溪给大嫂发了条微信,便开着车带徐橙芳一同去往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