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知道?”

“你莫要忘了,忠烈祠乃是原来关押太后的冷宫所建,属于内功范围。姐姐的陛下抬爱,摄六宫事,怎么可能不知道?陛下自益州回来,倒是多次提到过这位白义士,说他颇具义气,又通文采,乃是文武双全。陛下欲要如对展护卫一般赐官,奈何被推拒了。为了此事,陛下可是很遗憾呢!”

“玉堂的性子,若是让他当官,可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他啊,就适合现在这种快意恩仇的生活。”傅玉雪笑道。

“玉堂玉堂,叫的这般亲热,姐姐看倒不像是一般朋友。”

“姐姐胡说什么!”

“姐姐听父亲说你与开封府的公孙先生和展护卫也很熟悉,难道也是这般叫他们。”

“那当然不行,公孙先生乃是长者,岂可直呼其名。展昭是月华夫婿,乃是姐夫,有比我们年长,自也不同。”

“好了,反正我怎么说,你总能找到借口。”庞贵妃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不过,你自己也注意些,爹爹可不会同意你嫁个四海为家的江湖人。要么是白玉堂接受陛下赐官,不然爹爹定然会给你另择夫婿。”

“姐姐莫要乱说,我暂时没有想到成亲这件事。”

“你也不小了!姐姐像你这般年龄,已经入宫了。”

“再说吧!”傅玉雪叹道。

被庞贵妃提及婚事,傅玉雪心情有些抑郁。她并无嫁人的打算,却忘了这是大宋。不说大宋,就是在现代,一个女孩子说什么不嫁人,也少不了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