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你方才为什么与那对年轻人约定东京见?”远离了茶寮,白玉堂才随口问道。
“原因很多,端看你想不想听了!”
“是因为我们带着那块要命的玉佩吗?关九也罢了,那位施施姑娘却是个不会武功的病人,你怕连累了她!”白玉堂道,“只是,我们虽然现在麻烦不少,但是依着你的性子,本不该会半道上丢下病人不管的。”
“怕我们将他们带入危险是真的。但是还有两个原因:第一,关九和施施并不打算回大名府。其次,施施姑娘的癫痫看起来很吓人。但是护理得当,短时间内不要命。”
“那你说关九和施施姑娘从大名府出来找你治病,为什么路上遇到了。却反而宁愿多走些路途,费些时间去东京城等你呢?”
“你这是在考我啊?”傅玉雪轻笑道,“既然你已经猜到了,我自然也猜到了!”
两人相视而笑,白玉堂乐道:“我猜那位关九公子只怕与上官家关系匪浅。否则,方才不会因为我们的谈话提到上官家,而吓得打翻茶杯。”
“只怕关九不是上官家的少爷就是上官家的仇人,而且前者可能性更高。”傅玉雪亦笑道。
“仇人可以理解,因为惧怕上官家,听到都会紧张。可是你如何断定关九是上官家的少爷,而且还更侧重这个猜测?”
傅玉雪微笑道:“你可注意到关九和施施自称夫妻,对外行事也与夫妻无异。可偏偏那位施施姑娘却梳着姑娘家的发型。那施施姑娘身患癫痫之症,此症极难治愈。关九的出生只要不是太差,他的父母必然不同意关九娶施施。所以,我猜测他们很可能是私奔逃出来的,所以不敢回大名府。关九听到上官家才会惊慌失措,因为他怕我们与上官家有关系,要捉他们回去。”
“唔~这么说,我与阿雪也好像是私奔的。”白玉堂意味深长地看向傅玉雪。
傅玉雪脸上爆红,恼羞成怒道:“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