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你可曾想过治好你的唇裂之症?”

芸娘闻言吓了一跳:“唇裂之症,是说我的嘴巴?”

芸娘摸了摸上唇,哀然道:“小姐莫要拿芸娘寻开心了!芸娘这是天生的,又如何能治的好?”

傅玉雪悠然道:“芸娘可知道外头人为何叫我魔医?”

“小姐心地善良,又医术高绝,想必是那些烂心肝的心怀妒忌——”

傅玉雪摇了摇头:“并不!此外号,一者是我脾气确实不怎么好,但是最重要的是我的手段。曾有妇人的绞肠痧,我以切除病灶之法为之诊治。虽然只是在肚腹上开一道小口子,却又无知之辈认为此乃邪道之法。”

“你的唇裂之症,可以通过手术修复。我一直没有说,只怕你也将之当做邪法,所以迟迟未言。”傅玉雪道,“这些时日,我看你在此学习意识,接受能力极好,或许能够接受这等治疗方式,方有此一问。”

“小姐说,我的唇裂真能治好?”芸娘欣喜道。

傅玉雪点了点头:“只是要动刀子,总要吃些苦头。你回去好好思考几日,再来回我也不迟。”

芸娘虽然信任傅玉雪,但是想到修补她唇裂残缺,依旧觉得匪夷所思。如今傅玉雪让她回去好好想一想再决定,芸娘自然不会拒绝。

离开医馆,午后正有几分昏昏欲睡。傅玉雪吃了半盏汤,躺在贵妃椅上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