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杀我?”西门吹雪看着叶英,涩生道。
“不过是切磋罢了!”叶英双目微闭,负剑于背,淡然道。
西门吹雪却突然握着手上半截短剑刺向了自己,杨簌歌几乎惊呼出声,只是他们相距甚远,竟是相救不得。
见西门吹雪欲拔剑自刎,围观的众人也都吓了一跳。
幸好叶英手快,以掌为剑,刺中西门吹雪的手腕,阻止了他。
西门吹雪求死之心极强,故而叶英出手也全无保留。西门吹雪手腕血流如注,竟然还死死握着断剑的剑柄没有丢下。
杨簌歌几乎是用上了轻功,追到了两人面前。看也没看西门吹雪,径自向叶英拱手道:“大庄主,此次是簌歌失礼,不该——”
叶英摆了摆手,打断了杨簌歌的话:“叶杨两家乃是姻亲,不必介怀!再者是我答应与西门公子比剑,与他人无关。”
杨簌歌松了一口气。
杨簌歌明白叶英之意,不说藏剑与长歌的情谊,就是大庄主的为人,也不是这般小气之人。只是关心则乱,方才她却是心乱了。
“为什么?”西门吹雪静静地望着叶英道。
他以为叶英明白他的道,不明白叶英为什么不让他死,成全他的道。
叶英“看”着西门吹雪,不答反问:“敢问西门公子习剑有多少年?”
“七岁学剑,七年有成,至今已有十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