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之主看到灵祖不愿意，想了想又道：“那这样，你和我一起去神盟总部，这样真的问出来了什么东西，我也能保护你。或者，我可以跟着你去灵族。”

空之主很关心灵祖，这似乎印证了龙之主的说法。

不过灵祖显然很不买账：“我说了不用，你到底想怎么样？要么你就告诉我当年荒之主的死因，要么你就让我自己去查。说实话，你们这些人，现在我谁都信不过。这些年过来，我已经疯了，你们都不要逼我。”

灵祖声音冰冷，又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这时候的他，完全就是在择人而噬，谁靠近她，都会被她伤害。

“你想知道什么真相，荒之主怎么死的？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荒之主是被始祖杀死的，我们围杀始祖，荒之主不幸遇难。”空脸色阴沉，“灵，你不要总活在过去，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没有人想害死荒之主。”

“你还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十四个人都杀不了始祖，少了三个，你们十一个就能杀了始祖？”灵族嗤笑起来。

“那是因为我们找到了始祖的弱点。”空强硬道。

……

“有意思，当年始祖死的时候，在场的就只有十一个人？其中偏偏荒之主死了？”方寒自己都笑了，“这里面的漏洞很大，怪不得灵祖不信。那时候你和灵祖呢，还有一个人，你们去哪了？”

“当时我们在后面，防止异族突然杀入。至于他们十一人，说实话他们密谋什么，连我们都瞒住了。不对，也许并没瞒住战，战那家伙可能是知情的。”龙之主想了想，“我总觉得战后来消失，就是因为知道的太多了，而有些事情又不敢说出来，所以就干脆躲起来了。”

“是这样么？那你还真够可怜的，实力那么强，那时候却一无所知。”方寒说着，而龙之主脸色微微一变，觉得方寒似乎话里有话。

……

“如果你还念着往日的旧情，就不要拦我。”灵祖说着，从空之主身边走过，就要离开。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剑气撕裂空间，直朝着灵祖而去。

灵祖一怔，惊骇无比：“这道剑气，好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