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意倒吸了一口冷气,连许密也是皱眉。
唯有林晚照道:“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凝重呀?”
秋水意低声道:“如果他说移动硬盘,是存储影像资料的那个移动硬盘,那真是惨绝人寰。”
林晚照迟疑,半晌道:“……那……白拍了呀?”
可不就是白拍了么。
上上下下三个多月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
许密不爱管别人的事,可想到曲安歌在泡在咸涩的海水里,出来后哆哆索索,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这一个月她是看着的,知道这部戏看着简单,拍起来着实是不容易,特别是作为女主角的曲安歌,几乎一天都没休息过。
无论是这戏就这么黄了,还是之后要重拍,都代表着曲安歌必是要受罪的。
想着这些,许密心里对陈礼的愤怒如烈火燎原般燃烧起来。
其他人也是惊了。
因为太受冲击,一时反而做不出什么反应,制片人脸色苍白,看上去快晕过去了。
如此,在场反而是樊语表现出了令人惊讶的镇定。
她的声音低而稳:“为什么要做到那么绝,以我们俩的关系,就为了透露物料的事,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陈礼神态半是癫狂:“你光会说漂亮话,过去还说会和我交往,结果呢,就让我给你当了十几年狗。”
这些连樊语也是愕然:“我没有说过,你在说什么?就算是说那时候你向我示好的事……我明明拒绝你了,你不是也同意了么?”
陈礼道:“拒绝便不要联系我,一边联系我一边说些是是而非的话,不就是告诉我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