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超人注意到了，他们的体内就像是有一个打气筒一样，不断地在打气，使得他们的肌肉不断地鼓胀，仿佛在尝试着他们的极限。

也不知道这些研究人员们对他们做了什么手脚，他们张大了嘴巴，神色痛苦扭曲，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明明是恐怖至极的画面，但是在妮娜和超人进来之前，现场围观的研究人员们却没有半分不忍，他们甚至还有心思在这里说笑。

超人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凉——

有人敬他如神，也有人畏他如鬼，仿佛他用来保护无辜市民的可怕力量下一秒就会调转枪头来对付他们一般。

可是明明更加让人害怕和恐惧的那些明明是人类，但是却在做着残害同胞的事情的人，他们恐怖的地方在于——

他们拥有最邪恶的心，却披着一层人皮，让你无法一眼在人群中就找到他，警惕他。

妮娜倒是没有超人那么多的感悟，虽然她本身是因为威廉·史崔克的制造才存在的，但是即便如此，并不代表她会对他心生感激，甚至对他感恩戴德。

对妮娜来说，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些被史崔克当做垃圾一般来处理的变种人，也永远不会忘记他为了激发他们的能力最大值做过多少残忍的事情。

她能活到现在，绝对不是因为史崔克的仁慈，而是因为她的不想死而已。

所以此时看到这样的场景，妮娜满心充斥着愤怒和厌恶——

哪怕试验台上的这些实验体并不是他们的同类变种人而是人类，但是妮娜却对这种行为极度厌恶，无关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