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蝙蝠侠该不会以为他，甚至是阿卡姆疯人院里面的那帮罪犯们都会和小丑女那样，因为一口吃的所以才齐刷刷地叛变从善当好人吧？

小丑女愿意反水，和蝙蝠侠合作，其实小丑并不意外，这里面不仅仅只是因为伊苏做的中餐，也包括了哈莉本身的性格。

她并非是全然的恶，心中的柔软和善意也占了一部分，可是阿卡姆疯人院里其他的罪犯们？

小丑觉得他们可不见得会像小丑女那样，要知道权和利所滋生出来的欲望可是很难克制的，仿佛只要稍微给它们一点点的希望，它们就会像是野草一般，迅速地野蛮生长起来。

小丑是怎么想的，蝙蝠侠不说全知道，但是从他的这句话里面，他也听出了他的意思。

他懂小丑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但是他懂，不代表他信，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也是难以克制的，甚至像是小丑说的那样，只要给点希望，它就会跟野草一样迅速地野蛮生长起来，但是……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蝙蝠侠相信伊苏做的中餐就有这样的魔力，不管是再旺盛，再蓬勃的野（欲）草（望），只要碰上伊苏做的中餐，它们迟早会被烧干烧净。

不过这些，蝙蝠侠觉得就暂时没有必要跟小丑说了，他只是意味深长地对他说了一句：“你也差不多。”

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