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虽然也并不是小丑第一次尝到伊苏的厨艺，但是他第一次在酒会上吃到的是伊苏做的中式点心而已，虽然他至今还记得那份金钱方糕的滋味，但是非要做对比的话，面前的这道现做现吃的桂花鸭其鲜咸可口，皮肥骨香的滋味更加让他神魂颠倒。

那是一种你明知道它肯定会被伊苏做得很好吃，但是让你吃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它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美味的感觉，让小丑莫名地有点认同蝙蝠侠的想法。

还有那看似简单，但是做起来并不容易的滑炒虾仁，大小一致的虾仁因为受热均匀的原因，使得每一只虾仁看起来形态美观极了。

搭配着黄瓜的绿，冬笋的黄，胡萝卜的红，让整碟滑炒虾仁看起来素雅之余又有几分交相辉映的美。

小丑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入口中，上浆后的虾仁吃起来不仅多汁美味，而且只只饱满得鲜美可口，那冬笋，黄瓜和胡萝卜吃起来又清又脆。

更有趣的是，整碟吃完了之后，碟中还出现了无油，无汁，无芡的“三无”现象，简直堪称一绝。

颜色金黄的煎酿茄子也是鲜嫩香醇，这道享誉海外的山东菜吃起来脆嫩又美味，其独特风味更是让人印象深刻。

至少对小丑来说就是这样的，因为这样的煎酿茄子，他能就着吃三大碗饭。

……

如果说之前在哥谭的酒会上吃到伊苏做的金钱方糕，只是让小丑改变了对伊苏的态度和看法，甚至迷途知返地斩断他对蝙蝠侠那那跟永动机似的停不下来的爱（……）的话，那么现在吃到这一道道远超他想象的美味中餐之后，小丑……

小丑突然很想回到从前，一巴掌拍死当场那个想要炸死伊苏的自己。

在今天之前的小丑只是像当初那样，为了不在伊苏那里留下什么坏印象所以否认自己曾经想要把伊苏炸成烟花的事而已。

但是在今天之后，小丑是真的！真的！真的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只是为了快刀斩乱麻而不管不顾地直接把伊苏炸成烟花。

不吹。

如果现在有一个问题摆在小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