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进门鞋都没换,先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就等着她回来拿着皮带的卞父:“……”
旁边握着鸡毛掸子的卞母:“……”
这已经扬起来的手,是怎么落也落不下去了。
卞父恨恨的扔开皮带:“你个不孝女,你还敢回来!你回来干什么?你在哪个男人乡里丢人,就死在那里算了,还回来干什么!”
卞映凝低着头,欲哭欲泣,深深的吸了下鼻子:“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我不应该,但我是有苦衷的,你们先听我解释……”
“苦衷?什么苦衷?你平时跋扈一些我也不说你,你看看h城里哪个天天小姐像你这样?”卞母手上的鸡毛掸子可还没扔。
“我本来以为你长大了,懂事了,知进退了,现在看来就完全跟放屁一样!这丢人都要丢到哪里去才行啊?”
“您二老先不要生气,先让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你们说清楚。”卞映凝把姿态放低,认认真真的安抚道。
占着人家的身份就应该做着人家应尽的义务。
卞映凝把自己完全放在了一个“卞家女儿”这个身份上。
把客厅的佣人都屏退,卞映凝刚想在沙发上坐下来,卞母一个眼刀,卞映凝屁股还没沾到沙发倏地又乖乖站了起来。
卞映凝比卞母高了些,卞母抬头微微眯着眼看她,卞映凝识趣麻溜的又跪了下来。
卞父和卞母两人在沙发上坐下,睥睨着卞映凝,手上还握着家伙,等着看卞映凝能说出什么东西来,不满意的话依旧是家法伺候。
卞映凝招了招手。
两人不为所动。
卞映凝又招了招,示意两人靠过来。
看她这样,卞父卞母不自信了,两人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