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映凝:“……”
“是什么?”卞母好奇的伸着脖子看了几眼。
“哦,小礼物。”已经猜到是谁送的卞映凝起身抱着礼盒回房,留下一句:“既然你们都不想去,那就只能我去咯,谁叫我那么孝顺呢。”
卞父的鸡毛掸子蠢蠢欲动。
回了房关上门的卞映凝和礼盒面面相觑。
小崽子会给她送什么来呢。
死老鼠?
可是她说要看见大放异彩的我诶。
总不会是动过手脚一扯就破的礼服吧。
算了,打开看就知道了。
卞映凝扯着蝴蝶结丝带,轻轻一拉,束缚的丝带松动散落。
这一过程她竟感到一丝紧张的期待。
盖子边上还有一个小开灯,应该是那种小灯。
还挺有仪式感。
卞映凝先摁开了开关,再把盖子打开。
莹黄如萤火虫的闪闪小灯里,纯白圣洁的拉菲草中间,静静的躺着一个长着两根弯曲大獠牙的野猪面具。
卞映凝:“……”
草。
白期待了。
……
带羽毛的天使面具、花纹复杂神秘的恶魔面具、流光耀眼的王子面具等等,搭配着华丽的服饰,相得益彰。
高脚杯里荡漾着暗红的酒液被人握在手中,低声细语笑语嫣然,人来人往三两成群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