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不会在南城是早前就已经和宋桑池通过气了的,对方也知道,只不过自从傍晚时分车子里发生的事情之后,现下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奇怪,陶酥总觉得自己这么一走,有点避着人家的意思。
虽然事实并非如此。
她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她只是……有点不习惯这样的自己。
不习惯这样频频失控,难以自抑的自己。
就是不知道宋桑池会不会多想。
陶酥有些担心,指尖在屏幕上方来回移动着,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做这个率先“破冰”的人。
暧昧期间不止有腻人的甜,一句话没说好的话,也可能给人带来无尽的折磨,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一个眼神而辗转反侧,反复咀嚼,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她都到家这么久了,澡也洗完了,对面竟然问也不问一句。
陶酥有些气闷,可仔细想想,又不晓得自己到底在生哪门子气。
明明她也没有主动找人家。
她凭什么生气?
她又为什么要生气呢?
现在出现问题的人,明明就是她自己。
是她默许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是她若有若无,给宋桑池发出一些暗示的信号,也是她,通过树洞窥察到对方隐藏在那副皮囊之下不为人知的隐秘习性,然后主动靠近。
是她,全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