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桑池想象中的反应不太一样,陶酥的思维很快跳转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上:“那也就是说,后来我收到的那些倾诉都是你故意发给我看的,就那些……”
玩具啊,想要恋爱啊,想要睡她。
陶酥这才发觉原来很多事情以文字的形式呈现出来,羞耻度会比用嘴说出来要小上很多,至少现在让她复述一边宋桑池曾经在树洞里发给自己的那些文字,她说不出口,甚至觉得有些烫嘴。
明明发这些倾诉的人并不是她,她却替人觉得害羞,然而当事人却好整以暇地靠坐在沙发上,嘴角噙着丝丝笑意,没有一点窘迫的害羞的模样,表现得稀松平常的样子。
宋桑池往前倾了倾上身,支起手肘撑在了翘起的膝盖上,拖住下巴朝陶酥望来:“哪些?”
“难道我有给你发什么奇怪的话吗?”她故意问,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陶酥的表现。
心窝处忽然泛起些许痒意,仿佛有根轻盈的羽毛在挠动。
可爱的人害羞的时候便成了双倍可爱,宋桑池身上是有些癖好的,陶酥越是害羞的时候她就越是想要逗弄,不肯放过,这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有没有发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陶酥被问得有些恼了,她皱了皱鼻尖,忽然想到一个十分适合用来形容宋桑池的词语,“披着羊皮的狼!”
披着羊皮的狼混入了羊圈,可怜小羊还沾沾自喜丝毫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陶酥一直以为自己是那个躲在暗处窥视宋桑池的偷窥者,心里还偶尔会产生一种负罪感和愧疚感,然而谁知道,她以为只是她以为,这所谓的“窥视”,不过是宋桑池一手引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