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川老板房间里留下的味道有几种,分别是万田屋老板和老板弟弟、女侍小姐、健一先生、还有老板娘。

排除掉了前面四位,那么最后一位到底做了什么,就是最重要的。

这是一场杀人案,但也不是一场杀人案。对于凯蒂而言,她并不在意凶手有什么犯案动机或者内在隐情,她只遵守训导员、现在是松田阵平的命令。

是将她拿下,还是别的什么,都在松田阵平的一念之间。

“虽然我一直秉承罪犯应该用法律来制裁,而非被私刑惩罚,但我也承认有些事情确实无法被公证裁决。老板娘,坐着说吧。”

无视旅馆内别人惊恐的表情,老板娘欣然坐在松田阵平对面的椅子上,再看向了凯蒂的方向:“可以让我再摸摸她么?”

扭头看了眼松田阵平,凯蒂还没来得及说她不介意给点关怀,就被他拉着抱在怀里,甚至于还挑衅地抬了抬下巴:“不可以,我超小气的。”

“……”

可恶,她好想一尾巴甩去松田阵平的脸上。

然而她的狗尾巴几乎摇成了螺旋桨,松田阵平笑了笑,伸手又揉了揉有些气呼呼的凯蒂的脑袋:“您选择用这种慢性的方式犯案、肯定有属于您的原因,为什么?”

“那就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长到大约松田警官您才刚出生,或者没有。那个年代没有这么多监控,没有这么多刑侦手段,多的是让人讨厌的官官相护。”

凯蒂眨巴了一下眼睛,她也挺难想象那个时候的。倒是松田阵平很有感触地点了点头:“没错,那个时代的特色就是冤假错案一箩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