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敏兰看着秦姌神色顿了顿,扭头给柔柔找牛奶热,刀拿着不方便放在了一边。
等柔柔拿着插了吸管的牛奶坐在椅子上喝时,秦敏兰进了里面房间,秦炤被叫出去看柔柔,秦姌跟了进去。
里面的房间是卧室,床上靠躺着一个中年男人,盖着厚重的被子,看起来形销骨立,神色憔悴,看的秦姌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
这男子正是秦姌的父亲。
“爸!”秦姌跪在了床边叫了一声。
“小炤说的是真的吗?”秦父开口问了句,声音有些中气不足。
“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但是就是发生了。从五年前十二月份起……”秦姌将她被送去异世界做任务,身体被穿的事说了下。
“我跟温清蕴已经定了离婚协议,过不久就离婚了。到时候我会净身出户,从头再来。
你们是最了解我的,你们要是不信我,我找谁去?
爸妈,你们不能不要我,之前的事我会想办法弥补,好好孝顺你们的,别赶我走……”
秦姌将事情差不多说完看向两个将她从小养到二十岁的父母,神色痛苦,眼圈红着。
“那我问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第一次易感期的?”秦敏兰顿了顿看向秦姌问。
“我十八岁夏天大学快开学时,应该是八月二十五。那天爸回学校准备开学的事,妈你刚好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还以为自己生重病了,打电话给妈,妈才赶回来的……”秦姌回答。
“你大学的时候去哪里兼职了?”秦敏兰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