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我什么也没说。”我忙摆了摆手,“好嘛,就此一次,你就听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说了。”我微微抬头,抓了他的手,恳切的望着他,“我也是担心你,我又不在学校,你就一个人,斯莱特林又不像格兰芬多,我会很担心啊!”
半晌,德拉科微微偏过头,苍白的脸上泛出淡淡的红晕,“又没说不听你的。”
我也转过头偷偷的笑了,原来小龙吃软不吃硬啊, 下次一定要记住!
好吧,我好为人师的性格,真的很不好很不好,从现在记得全部都要改掉!
从霍格沃茨特快上下来,我扬了扬手里德拉科刚给我的双面镜,“我会常和你联系的,再见了!”
“等一等!”我回头,看着德拉科一脸像是便秘的脸,恶,这真是个恶心的形容词。
“怎么了?”我不解,我就离开一年而已,他这是什么表情。
“算了,你走吧!”德拉科甩头,向着站台走去。
这又有是怎么了,我推着车子,完全性的摸不着头脑,不就是离开一年吗?等,等等,我好象忘记告诉德拉科,我不是退学,而是休学一年!怪不得,刚刚德拉科是那种表情,特别是看到我非常的无动于衷之后,干嘛这么生气了。
算了算了,到回去的时候,再给他一个惊喜吧。希望,他不会觉得惊喜过分,又几个星期不理我就好。
耸了耸,我走出七又四分之三站台,然后对着已经等候在那里的该隐和利夫,露出灿烂的笑容。
十七岁的该隐,几乎已经完全脱离了我才见到他时那种稚气的轮廓,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是一个风度翩翩,优雅完美的伯爵大人了。而据利夫告诉我,除去他那点不太招普通人喜欢的爱好外,该隐在伦敦的社交界可是非常受欢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