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初五,就是秋韵失踪那日,你最后见到她是在何处?”卫梓怡打断老鸨喋喋不休的话语。
“是晚上。”老鸨回忆着,“那天孙公子来了,与秋韵进屋喝酒,我夜里起身如厕,在廊上碰见秋韵,她说孙公子喝醉了,要去厨房给他端碗醒酒汤。”
“那时她身上可曾拿着包裹?”卫梓怡仔细询问。
“没有。”老鸨摇头,“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天气好,月光亮堂,她两手空空,衣服也没穿好,什么都没拿。第二天,她人就不见了。”
老鸨皱起眉,似想起了什么:“那天晚上好像还有个人从屋子里出来,我以为是孙公子酒醒了,但第二天我从屋外经过,见门开着,孙公子还烂醉如泥趴在桌上。”
“那人是谁呢?”老鸨喃喃自语,可她实在想不起来,便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都怪我,当时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如今才想起来,秋韵失踪,会不会就是和此人有关呐?”
第六十六章
老鸨陈述供词的时候,卫梓怡仔细观察着在场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冯亭煜拧着眉头,一脸沉重,陷入深思之中。但显然,他没能思量出结果。
傅姜双手扶在膝头,神情惊愕。
他属实没有想到,梁朝竟是如此为人,而那孙启润中毒身死之后所牵扯出来的问题和麻烦也叫人瞠目结舌。
案件的复杂程度远远超过他的想象,只希望在场的大人们明察秋毫,千万莫要怀疑到他身上。
相比于自言自语神色迷茫的老鸨,那梁朝的脸色早已煞白如纸,弓着身浑身发抖,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