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芊羽嗯了一声,任她拉住自己离开这里。

离开之前,她与一个齐肩卷发的女生擦肩而过。

厕所里,几个女生面面相觑一会儿,那个齐肩卷发的女生开口道:“有蓝,陆琪,你们说,刚刚那两个人里,其中一个是不是很像那个余得甜?”

嘴角处有一颗小痣的女生点点头,“暮云,你说错了,不是很像,那个人就是她,我永远也忘不了她那张自带嘲讽技能的脸。”

齐刘海女生轻轻点头说:“有蓝说得没错,那张脸不是她还能有谁,再说就在不久前,我刚在外面看到了江萝瑟那个一心攀高枝的小婊|子,在这里看到她也不足为奇,毕竟,为了心然姐回国发展一事,她们家特意搞了个宴会,让她和国内的青年才俊熟悉一下,我们程苏陆三家,向来与心然姐她们家交好,也受邀在明天去赴会了。”

苏有蓝点点头道:“听心然姐说,她在国外时,就已经偷窃成瘾,明明不是付不起钱,却仗着她的信任,一次又一次地偷她东西,一开始偷的,是些小物件,心然姐也就没和她计较,到后来啊嘿……你们还记得她当时想抢婚时穿的那套婚纱吗?”

“记得,怎么记不得,我当时在现场,你们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那叫一个混乱,余得甜像只疯狗一样到处攀咬,言之凿凿都是为了司宇,”程慕云嘲讽一笑说,“可最终嘛,不知道忽然又发了哪门子疯,转而向自己的情敌求婚去了,根据我得到的小道消息说,她那情敌也是怪让人大开眼界,不但答应了她的求婚,还当着一众长辈和司宇的面,和她吻得那叫一个缠绵悱恻。”

苏有蓝诧异:“竟然会有这种事情?真的是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年她和司宇总裁谈恋爱的时候,可是酸死了一堆司宇总裁的爱慕者,谁知到最后,呵呵……她对得起司宇总裁的一片真心吗?”

她话越说的后面,语气越是酸得冒泡,偏偏另外两个人就跟毫无所觉似的。

程慕云抓了抓手上的鸡皮疙瘩,嫌恶道:“那个唐芊羽,我早就觉得她不是什么好人了,装作一朵清清纯纯的白莲花,结果私下里那么重口味,你们刚刚注意到了吗?她和那余得甜是从同一个厕所里走出来的,谁知道之前,她们两个在里面干了什么肮脏龌龊的事情……”

另外两人想象了一下,也都是对唐芊羽和余得甜两个极度厌恶,仿佛那两个人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污染到了她们的眼睛。

“正好明天就是宴会,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做点什么,给他们两个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苏有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