鲶尾藤四郎拼命点头,欧洲婶婶大概永远不会懂像沈瑶这种非洲婶婶一本丸的痛。

惊讶过后,沈瑶简直是欢天喜地,就差没跳大腿舞来庆祝了,“你锻出来的?”按道理说,除了审神者之外,就是今日的近侍去锻刀了。

“不是我。”鲶尾很诚实的摇头,“是鹤丸。”

“哦,是鹤丸啊。”沈瑶恍然,难怪了,她就说了,她这一家子都被她自己传染了手黑,连稀有度最高的长曾弥虎彻也不例外,怎么会突然时来运转,原来是鹤丸啊,“他跑去锻刀室玩了?”沈瑶问得根本就不是疑问句。

其实沈瑶递交上去的申请公文,时之政府已经同意了,沈瑶也和鹤丸国永重新签订了契约,所以鹤丸国永已经是真正意义上她的刀了,不然鹤丸国永也没办法去锻刀室锻刀。

只是她伤势一直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也没带鹤丸国永去时之政府洗刷暗堕之气。情况特殊,时之政府也允许她在伤势完全恢复后再去,所以一来二去就耽误了下来,她还在想着,这几日伤口结的痂已经开始掉落,应该是完全好了,什么时候带着鹤丸去时之政府洗刷刷呢。

说实话,她可是看不惯他那身黑漆漆很久了。

鲶尾挠了挠头,嘿嘿笑了笑。

这把鹤丸国永简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融入了本丸之中,而且虽然喜欢惊吓爱玩爱闹,却也十分有分寸。

粟田口家的兄弟们都挺喜欢他的,鲶尾藤四郎也不例外。

“走吧,我们去看看我们本丸的第一把稀有太刀,到底是什么刀。”看鲶尾藤四郎的样子也知道,他看到时间就兴奋得跑来报信了,肯定也不知道具体到底是什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