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符纸投出去的瞬间,月枕石一剑将其劈成了一半。
猫鬼感觉到了这一空档,它趁机意图偷袭之际,展昭的巨阙剑锋却从背后刺中了鬼仲的心脏,血沿着喷溅而出,洒在了随之被抛出的简友嘉所给‘解药’上。
鬼仲的血一沾染包裹着猫毛的符箓,只听猫鬼发出了一声惨叫,便是从半空中栽到地上不停抽搐起来。
“你……”鬼仲根本来不及去质问背后偷袭,他便看到月枕石紧随其后地向那一包符箓扔了一直火折子。
‘呲’,一声轻微的起火声响,没用几息时间,地上便只留下了一团灰烬。随之则见,猫鬼的身体仿佛与解药一样燃烧了,却是不见火光,但它的肉体迅速瘪塌,最终只剩下一张猫皮。
鬼仲目眦欲裂地发出了一声惨叫,功亏一篑,他亦是心力耗尽砰地栽倒在地。
展昭将滴血的巨阙剑归鞘,对月枕石勾起一抹笑容。过往不可追,但是今后两人会像是这般并肩而战,如需手染鲜血,他不会让月枕石一人承受命运之重。
“让他们来清场吧。我们随着红围脖去鬼仲的据点一趟,那里肯定有不少东西要处理干净。”
与此同时,开封府后院。
昏迷三日的包拯勉强睁开了眼睛,只觉四肢无力仿佛打了一场恶战,看向床边一脸劫后余生的公孙策,他有些恍惚地问,“哎呦,我这枕头下面放的是小月的佩剑吧?”
“大人,您总算是醒过来了。”公孙策长舒了一口气,窗外月明如练天如水,一切阴霾都被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