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嘉言又推了下她的肩膀。
曲染被推醒了,睁开眼,一双眸子黑得像是能滴出墨来。
“你想怎么做个标记?”
她慢悠悠坐起来,模样懒洋洋,连嗓音都透着懒洋洋的味道。
不过,她生的非常好看,精致小巧的脸,眉眼很灵气,嘴唇肉嘟嘟的可爱,但气质偏冷漠厌世,就很矛盾的美。
郁嘉言到大福村求助,到她家的第一眼,就被她吸引住了。
没办法,男人啊,美色上头,就是这么乐不思蜀。
他先求了一顿饭,吃饱喝足后,就拿着报恩的由头,蹲人家门前不走了。
等知道曲染是孤女,在这破落山村放羊为生,更是保护欲大增。
第二天,无论如何,要替人家放羊。
“就染个颜色,每五只羊涂一个颜色,这样就方便数了。”
“哦。”
她应的敷衍。
郁嘉言以为她同意,自告奋勇道:“我帮你涂吧。我以前学画画的。”
曲染不觉得两者有关系,也对给羊涂颜色没兴趣:“不会丢的。这里没人偷羊,它们也不会走丢,回家路的路,比你记的清楚。”
郁嘉言:“……”
他刷存在感失败,不死心,就一眨不眨盯着羊群。
忽然,一只羊瘸着腿,撞开一只羊,在人家吃草的地方,躺了下来。
他顿时找到了刷存在感的机会,伸手一指:“染染,那只羊好像瘸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