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捷白她一眼,郁闷地坐回去喝酒。
她不是不知道身边很多人打自己主意,但她兔子不吃窝边草是其一,其二就是嫌脏!
跟alha混久了,那些劣根性,她看多了,很难生出好感。
除了谢卓。
谢卓清冷,禁欲,洁身自好,犹如天上谪仙,不沾染一点凡尘之气。
想到谢卓,她更郁闷了:艹,今天衰死了,不仅玩牌输钱,竟然还得罪了他小姨!
冯荔端酒赔罪,好话说了一箩筐,也没把人哄好。
丁捷酒气熏天出了酒吧,临走前,还踹了冯荔一脚:“你必须将功赎罪!给我打听打听谢卓住哪里,还有他未来几天的行程!”
“明白。明白。”
冯荔躲开她的脚,把人推上了车。
“务必把人送到金月别墅。”
她叮嘱女代驾。
等车子开走,几个富二代替她不值:“丁捷是个眼瞎的,冯姐你对她多好啊,竟然满心想着谢卓那个假清高。”
一个圈子玩久了,谁看不出冯荔的心?
没人敢出手,多少也有点顾及她的意思。
冯荔守了那么久,都没尝个鲜,他们耍心思敢越过她?
不想活了。
就看今晚她能跟祁繁玩一起,也知道她是个能耐人,得罪不起!
冯荔心情不好,抽着烟,听着他们的煽动,冷笑:“闭上嘴,滚!”
丁捷醉醺醺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