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灰烬。

不知不觉中，双臂已经完全破碎，双腿也彻底粉末。一根根肋骨在破灭。

那画面，简直跟死去无数年一样，十分可怕。

生机，在不断的消散。

武牧并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身骨骼，一根根的化为乌有。化为齑粉，彻底粉碎成虚无。

武牧没有阻止。

脑海中却仿佛陷入到一种玄妙的顿悟之中。

一点点在血肉之衰中，感悟着血肉躯体的真谛。

“我的青莲战体依旧不够完美，不够强大，否则，就不会毁灭在血肉之衰下，既然不够强，所以才会破灭毁灭。这样的肉身，我要来有何用，我需要的是最强的肉身，万劫不灭的战体。”

“既然毁灭在衰劫之中，那就是我的战体不够强。”

“血肉是什么，血肉是驱壳，是道基，是生命的根基。”

“……”

一道道念头在脑海中闪烁，碰撞。哪怕是肉身的崩溃，也无法让他停止思考，停止这种玄妙的顿悟。

仿佛彻底沉沦在对生命血肉的感悟之中。

要渡天人五衰，哪怕是持续成百上千年，也不过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任何方式逆转，时间长短，根本无法确定。

不知不觉中。

连头颅都彻底化为粉末，思绪依旧在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