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谢尚光嫌麻烦,他直接一刀割破皮,沿着他右腿那个明显是右手的抓痕一点点割血印,接着用镊尖挑出深在大腿里的针。
一枚断半截的绣花针,终于被谢尚光找出,他指头搅动一下被挖开的肉,瞬间将绣花针拔出,针上沾着污血,他擦拭下对着阳光一照发现绣花针有刻字。
这是城内特殊定制的都有记录的。只要查就能查到根源。
而且在官家物件刻字,寻常人家根本不敢仿,也无钱仿,而且仿了是要遭官府追责,所以商家根本不敢大面积订做。于是小范围又很容易追溯。
这下谢永新再无可辨,他冷汗连连捂着大腿伤口,还在流血。
“我真的没。”
这次他话还没说完,谢尚光一拳,狠狠地砸在谢永新右眼:“死到临头还在争辩,特娘的我忍你很久了。”
谢永新捂着眼,疼得在地上不停打滚。
“你们不能因为一个外人,打压自己人。”
谢尚光还不解气:“谢氏的脸,都被你这杂种丢尽了!!”
谢永新万万没想到那贱人戳中他大腿后针断了,明明他回府的时候就给拔了。结果半根留在里面,上面还刻了字!他没见过天京的绣花针,也不知道天京贵族吃穿用度多是特制。
尤其是天京待字闺中的妙龄少女,她们在出阁时都会用刻有闺字的绣花针,去绣鸳鸯头巾的习俗,带着美好的愿景,就是期盼未来能遇到一位好郎君,与其白头偕老。
就算再落魄的士族,也会雕刻几个字在物品显门第。
如今案已明。谢永新再无翻供的可能。
外面的女眷纷纷对谢永新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