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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栖佟挑了三件:“从前左相之子被父皇选上,次日,此人就声名狼藉,曾经所做丑事被曝开,落得举家搬迁。”

“第二个是右相的侄子,被父皇选上,过不了三天就曝出他养外室已有三子的消息,此事听说右相都不知,后来右相被贬去并州。”

说到最后,司栖佟掩手在唇边轻咳:“还有状元郎,身世清白,硬被他鸡蛋里挑骨头,挑出些毛病。”

谢兰芝眼皮又挑了挑:“什么毛病?”

“不举。”司栖佟略微尴尬说:“当夜便将心高气傲的状元郎,气去春风楼自验已身。”

这说明状元郎也被制造的流言蜚语给欺骗,才一气之下去那种地方。

果然是个不省心的弟弟。

谢兰芝开始沉思,对方敢这么对自己?他又不了解自己,自己的缺点就是不太爱动武。

思到此处。

谢兰芝顿时警铃大响,等等,方才小姑娘说的那三人无不都是从弱点被挑起。

那孩子该不会选这个?

谢兰芝立即看向司栖年,司栖年刚好与她视线撞上,并且他的视线特地落在她腰间的遏白上。目光一瞬凝视。

谢兰芝正目以对,那小子的眼神也桀骜不驯,但偏生在转眼之际隐藏起来,其城府已不是一般人能比。

果然是符合原著设定的角色。

“很好。看来本帅是被挑上了。”谢兰芝右手蠢蠢欲动摸着遏白。

司栖佟读不懂弟弟会如何做,但她却读得懂谢兰芝每一举,随即,她神色有几分担忧:“该如何是好,栖年的武艺一向不错,他历来的师父皆是门派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