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想将他推到风口,大可不必,他自己来!
翌日,司栖年开始大肆接待旧臣, 多数为落魄者, 他都出钱为其安置后院, 再置办一处酒楼成天与他们饮酒论对。
谢氏上下以为元帅的小舅子会在风头收敛点,岂料, 此人狂傲不已, 非但不收敛还大肆请人。
而那些自诩前朝大臣, 还一个个陪着闹,跟个酒囊饭袋一样,嘴里论国论世, 可扭头就各自敲诈些钱财去勾栏销金,简直把司栖年当冤大头宰。
谢氏自是仗着武力瞧不起这些勾当, 比起司栖年拒人千里, 他们对司栖年来者不拒的态度, 更感到放心。
但谢主的银子就跟流水一样花出去了。
谢氏有人偷偷给谢兰芝寄去账单。
谢兰芝看一笔笔流水, 短短几天花了她快万两。
她道:“这小子办事真贵。”
司栖佟听说,她便要九晋库房给她补上。
谢兰芝算笔账:“小凤凰,你写了什么刺激到那孩子?”
司栖佟忍不住蹙眉,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写错。栖年是该直面自己的问题。
她道:“我只是问他罢了,按照他那性子定是想多了。只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行事收敛些。”
“也好,他想多点,办的事就越稳妥。”谢兰芝道:“就是有点费钱。”
两人何尝不知这股邪魔歪风谁刮起的,正是其他八晋,那些自诩司氏皇族的人,现在是如何拿司栖年的身份当靶用,他自己无可奈何,唯有借着这股风行事。
司栖佟眸色一沉:“本宫会从其他地方成倍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