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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逃出来的单雨候和阿鲁福在到一个安全的河床等候,都没等到剩下两艘船过来。

阿鲁福更是拍着大腿痛心疾首喊道:“我的黄金,我的逍遥丸!!我如何跟大王交待!”

“别嚎了,好在水急,如果他们掉进河里,那□□过水就不能再用,沉入湖底我们也不用害怕□□被捡走了。”单雨候这个时候最担心的还是火器。刚刚后头那两声轰炸,大概就是南域的窝炮。

没想到南域的窝炮威力那么大,还能射那么远。要是他没目测距离,船离岸起码三百米开外,根本不在谢军的射程内,唯一的可能性是对方用了床弩带着火炮炸了船。

“这下子麻烦了,我以为南域之主只是个纸老虎,什么窝炮,只是一声响根本不可能跟□□一样射的那么远。”单雨候神色无比凝重,此刻他因为窝炮的威力不得不收起蔑视谢军的目光。

阿鲁福根本没心情听他说。只是在痛惜黄金。

单雨候却分析出谢军大概的火力,窝炮的威力足以比火器大,而他们的□□还需要选眼力好的火器手,都是百里挑一的神射手。

胡匈有句兴起的话,二名火器手相当于二千人。如今损失两名就相当于千人。

“看来我们连讨价还价都得三思了。”单雨候是出了名的见高就拜,见低就踩。

但他在胡匈眼里确实是个有真才实干的使者,最真才实干的就是他擅长见风使舵。

阿鲁福却道:“我一定要上报大王,让他即刻发兵南下,一定要给死去的胡匈人和逍遥丸报仇!”

最重要的是他的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