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邑整个人懵懵的,过会儿就被腰上的伤疼的冒冷汗:“好像是,还有阿紫那边千万别让她知道我。”
谢兰芝出宫后,遇到同样优哉游哉从门走出的胡匈使者,还有两名护卫,不过这三人并没注意到她。连他们鼻孔朝天浑身上下充斥着傲慢,狂妄,仿佛翘着尾巴,还边走边炫耀:“使者,这天下除了主子们,也就我们有这个资格揍一国之主。”
“谁叫安邑敢惹王子!这都是她活该。要我说刚刚那一脚就该踹在肚子上,可惜那小子缩成一团根本踹不到。”
“王子看上王后,是她的福分,她竟敢对王子说兄弟妻不可欺,他也配称王子的兄弟!”
“别说一个王后,就算十个王后,王子看上他还敢不给!”
“就他那外强中干的身板,也难怪王子觉得王后寂寞了。哈哈哈!!”
三人嘻嘻哈哈在大街上,丝毫不避讳外人他们打了国主一事。
使者更是扮着安邑的动作,弓着背缩成一团,演得气喘吁吁:“我,我。我不敢。”
“哈哈哈,使者学的太像了!”
“完全学到了真髓!”
两个护卫捧腹大笑。
使者更加甚至跳了下脚,踩到人的脚尖,而那脚穿的靴子上吊着块昂贵红玉,那脚也横行霸道,走哪不走,非要硬插一脚。令人恼火!
甚至对方还轻描淡写开口:“哪来的挡路狗?”
“放肆,竟敢说我们使者”
一拳令人牙齿发酸的重击声,砸在护卫脸上,瞬间那护卫撞出五米远,飞石沙溅,烟尘拖出条人迹,口鼻喷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