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给本王留五千铁骑在华阴国制衡,却没想到本王一忍再忍,还是出事。”现在已经不是责怪手下人冲动的时候,是必须迎头而上。
无论这次错谁酿成的,最后只能由谢主背锅!
“立刻组织两千人,包围河岸, 将九晋宝船扣下来。”
胡匈使者不忘提醒道:“还有一番的太子。”
想起那个对胡匈软硬不吃的一番太子, 鞍山压力倍增, 他道:“只希望此人不会不知好歹,与我胡匈上国作对。”
此话一出, 护卫急忙冲进来, 禀告道:“报——王, 王子,一番太子耶律李黎率兵夺走我们的大船!”
“还扣押了我们的船兵。”
鞍山:“什么?!”
这个可恶的混蛋,比他想象中过分!!
“报——”又一个护卫冲进来:“安邑的王族已往南迁, 我们派往华阴南的官兵被九晋兵围杀!九晋之主凤宁背地勾搭华阴南士族,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已掌控华阴南亲晋势力向我等反击!”
“什么, 什么!?”鞍山猛地拍桌:“今天是一个个都要和本王作对是吗!”
“报——”当第三名护卫冲进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 就被鞍山踹在胸口,整个人飞了出去,还不忘禀告:“安邑,安邑没死!”
听到那个懦夫还没死,鞍山终于忍不住掀桌,杯子茶壶摔得了一地,如今时局方方面面利好都在敌人那边,他岂能咽下这口气。
本该是他占上风,来个杀鸡儆猴,现在反倒让别人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