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贵夫人托我带来的。”
谢峡接过药,他觉得司堂更可疑了。他家夫人可不会随随便便托人送东西过来。
面对谢峡这种怀疑的眼神,司堂气笑了:“将军,你这包药。”
“本世子闻着味,怎么那么像壮阳药。”
即刻反击,谢峡顿时老脸一红将草药背在身后,娘耶,差点忘记夫人最近都在催要孩子,他公务太忙有心无力,就算回家也经常力不从心。所以夫人是有可能给他准备草药的。
谢兰芝掩唇尴尬地咳了一声:“将军可得保重身体。”
谢峡赶紧转身将草药丢给下人。
司堂特地朝谢兰芝抱下拳:“天京来的亲军,可否与本世子私下谈谈。”
谢兰芝眼睛一闪,她点点头。
谢峡为免尴尬,他找个凳子坐下,装作喝茶,耳朵时不时竖起听着。
司堂道:“前天,亲军在后堂验尸是否发现可疑之处?”
“我确实发现问题。”谢兰芝没有犹豫,这时只管坦白就行,司磊现在无法冷静,根本帮不上上面忙。
唯一能和司宏扯上关系的就只有大哥司堂。
司堂瞳孔一紧,他捏住扇子,道:“敢问何处可疑?”
谢兰芝道:“二公子是否还活着姑且不说。可二公子的死让无数百姓围在河边吊唁,而一场吊唁差点就让几个胡匈人逃走。”
“胡匈人?”司堂道:“他们做了什么?”
谢兰芝道:“这个暂时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公子是否还活着,难道不是世子最关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