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个谢兵跑过来,贴耳告诉谢峡港口出现一艘外国船,船上还有个举着自家黑旗的女子。
谢峡顿时脸色一青,张手拍了小兵的脑袋:“混蛋,那是元帅!赶快放行!”
此话一出。门口的校尉们各个脸色惊变。不会吧,元帅那么快就到威都了?
司堂更是紧张的手足无措。谢峡特地走到他身边拉着他道:“告诉我,你还有没有什么隐瞒的?”
“这次我还可以替你兜着,但下次我就不能保证了。”
司堂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父母可能染上某些烟瘾的事告诉谢峡。谢峡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直到司堂道:“本世子总感觉母妃最近变得有点奇怪。”
谢峡只当是母亲失去儿子过于悲痛而抑郁。他并没有当回事,而是离开财库去接谢兰芝。
谢兰芝等谢兵通行后,她才下船,身后跟着玛丽莲还有十个火器手。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谢峡的府邸。谢峡刚好骑马赶来。
谢峡下马,他穹腰鞠躬。“参见元帅。”
谢兰芝不语只是提起膝袍走进大门,身后的玛丽莲追着她说:“蓝掌柜,刚刚给你行礼的是谁?”
“还有能不能给我圈块地,作为安罗人在威都的办事处。”
“行,每年给一千两租金。”谢兰芝的声音淡淡传来。
谢峡这才知道身后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原来是安罗国的人。
最近族内传来消息提过安罗使者四个字,他还以为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小国。现在看看那金发女人身后的火器手,那火器完全和中原人不一样。
也不知道威力怎么样?作为武将天生就对兵器感兴趣。
谢兰芝回来一口气没歇,她通过司堂亲口诉说财库是怎么空的。不知何时被搬空。能一下子将财库搬空,肯定是团伙作案。而且还是内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