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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峡道:“水兵是参照威都水师留下来的方式训练,只要会泅水基本算是一名合格的水兵。”

只是会水就算水兵,条件未免太低。也难怪外面的大儒并不看好此仗。

司栖佟抬头揉了揉眉心:“依你看,威都水兵下南洋可否能取胜?”

谢峡觉得形势简单也不简单,因为大晋已经先进的大炮,还有名震北胡匈的长虹大炮,打一个小小的岛国根本不是事。

难就难在路途遥远,海上形势复杂,水兵们又是新兵蛋子,根本没经验对付祖祖代代都是海兵出身的印座。

何况印座与安罗走的也近,听说已经购买了安罗的大炮。

那么长途跋涉的威都水兵过去印座,恐怕只能沦为炮灰。

谢峡实在不想泼冷水,他道:“但也必须打!只有打才能积攒经验,要是害怕海战,那永远不能前进!”

“届时别说扬我大晋国威,怕是一出国门就丢了大晋的脸面。”

此话一出。

司栖佟起身从御座的云梯走下,她走到谢峡面前,谢峡赶紧低头,怕冒犯贵人的天颜。

司栖佟侧首,在殿内踱步,其实她并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她的办法手下的人跟不上节奏。太超前。

现实便是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不是想到办法立马能解决。

司栖佟特意与谢峡说:“民间有名儒听说印座一事,这位大儒上奏于建章宫,希望本宫能够缓一时彼一时。”

“左将军你又如何看待?”

谢峡最讨厌的就是所谓的缓兵之计,暗度陈仓,实在不符合他性子。他向来就信奉兵贵神速。他大晋的军力火力也不弱。

可轻易摧毁区区一个印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