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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欠谢英的。”

原来身后是那个冒牌货。这个冒牌货的良知,还真是从头到尾贯彻到底。

谢英想抬手告诉他们,不必,任我去。管我作甚?你们是我何人?却发现她的手如同被戴上铅球一样沉重。

她视线往上一抬,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与她不同的是那双眼睛。

柔眸。那双似乎能够以柔克刚的眼睛。

她们都是孤寂的人。

与她不同,她选择忍受,而她选择宣泄。

谢英闭上眼睛,想起自己杀死父亲谢峥嵘的原因。是因为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是某个小国的公主,被父亲掠夺后像弃掉一条狗一样,任由谢氏亲族欺辱。还有一次父亲伙同他的兄弟甚至在她面前qj她的母亲。

那天后,她长大了。

她十九岁那年趁族人对父亲不满,夺了父亲的位。将父亲抓到母亲受辱的地方,将他摁在水缸里淹死。

那时,陪同她谋反的亲族见她轻描淡写杀了父亲,所有人的眼神都充满恐惧与慌乱。

不过他们也没逃掉。全都陪父亲死了。砍断头,砍断腿,有的还在爬,还在呼救,可惜外面都是她的人。

他们又怎么逃得掉呢?

最后他们都死了。所有欺负过母亲的人都死了。他们的儿子他们的女儿,他们肮脏的血脉,一点不剩都消失在世上。

真是开心。好久没那么开心了。

原来报复的快感,是如此令人欲罢不能。

谢英走马灯似回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