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样是b型。”清继接了电话,一来就被问得一头雾水,但是他还是照实回答了,“怎么突然在大半夜里打电话给我来问这个?”

“萤舞她……,她受伤了。”陆生虽然知道告诉清继会惹来很多麻烦,但是他并不想隐瞒,因为陆生也知道,清继对萤舞的感情。

“受伤?发生了什么事?她在哪家医院?”清继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抓起了外套朝着门外跑去。

“她在我家。”陆生知道很多事电话里说不清楚,便也只有叫清继直接来奴良组了。

“你家?她受伤了你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清继急了,冲着手机大喊道。

“这个……,事情有些复杂。”陆生也不知道要如何跟清继解释了,他只好敷衍了过去,“你来了再说。”

“……”清继咬着牙,手机里传来的盲音让他心烦意乱。

清继直接走向了车库,也不顾自己未到开车的年龄,就拿起了自家一辆suv的车钥匙。

这个时候电车早停运了,要想去奴良家只有打车。但是他家这个位置根本不可能有出租车经过,要打电话叫车来也太浪费时间了。他等不了,就只有出此下策了。

一路战战兢兢地开着车,清继花了半个小时才到达奴良组。

在这半个小时里,鸩已经帮萤舞处理好了额头上的伤口,还有手臂的创面,只是折断的骨头还未接回去。

她身上沾着血液还有污水的衣服也让毛娼妓给脱了下来,换上了若菜的和式睡衣。

即使是这样,清继在看到萤舞的那一刹那还是被吓坏了,他站在门口,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陆生,“萤舞她怎么了?”

虽然知道陆生肯定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通知自己,但是清继在这一路上都欺骗自己说受伤只不过是一点小擦伤或者磕碰。

只是在看到真实情况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了恐惧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