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老是要戏弄冰丽呢?”陆生也有些无奈,但他又没有立场去劝说这两位休战。
“我一想到几十年后我死了,她就会嫁给你,怎么就不爽。”萤舞有些悲观地说道。
“哈哈哈。”陆生笑了起来,肩膀都忍不住抖动着。
“你笑什么啊,人家说的可是很实际的问题。”萤舞一下子坐了起来,直视着陆生。
“首先,我不一定比你活得长啊,你看看我妈妈还有爸爸……”陆生收起了笑容,叹息道。
“不准你这么说,太不吉利了!”想起鲤伴的事情,萤舞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你也知道不吉利,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陆生伸出手,摸着她那顺滑的长发,“你的治疗进行得如何了?”
不开心的话题,当然要及时止住。陆生低头,看向了萤舞的右手。
“还要进行两个疗程的治疗,差不多得半年之后才能完全恢复。”萤舞摸上了自己的右手,但是她已经没有悲伤的神色了。
她呆在伦敦等待陆生的这几个月里,清继带着她去拜访了几位骨科的医生,其中就有一位表示能让萤舞完全恢复如初。
就这样开始了大大小小的手术,其过程虽然痛苦,但是萤舞却满心欢愉。一想到又可以拉大提琴了,她也不觉得难受了。
“我的耳朵也需要治疗。”陆生轻轻地抬起了萤舞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耳朵之上,“它受了太多的折磨了。”
“谁叫你做戏做得那么真的。”萤舞又缓缓地躺下了身,她看向了后院里那颗开得极其绚烂的樱花树,“很快,我就能给你单独开演奏会了。”
“单独吗?”陆生轻笑一声,“不知道爷爷他们欣不欣赏得来这西洋古典乐呢?”
“不习惯也得习惯了。”萤舞笑得甜蜜,心中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奴良组的媳妇了,“这颗樱花树,真想就这么看一辈子呢。”
“你想看几辈子都行。”陆生弯下腰,吻住了她的唇。
衣衫有如花瓣,尽落在地。
一片芳华,满室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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